由于重度的体力活,勉强收拾了一下房间(也就铺个床而已)后,天兆立即倒下打起来呼噜。
“砰!”的一声巨响让他再度从床上跳起,奔出房外:“什么情况!”
“主人!”维灵娜很得意地宣布道:“我制服了一个小偷哟!”
“小偷?给我点灯看看!”实在无法想象哪个小偷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。
客厅里的油灯被点亮后,天兆才发现了在被毁灭的壁炉中间,一位身着粗布衣的娇小少女被牢牢地嵌在了里面。曾经握在手上的木桶、扫把都掉在了地上。
“这个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小偷吧!”天兆幽幽地问维灵娜。
“呀,太黑了,我看见她在走就——”
“还有,我白天不是让你在家不要用魔法的吗?”
“我用的是刻纹!”(注:维灵娜理解的魔法是指个人的专用术,而天兆则指的是包括刻纹魔法在内的一切魔法)
天兆也顾不得和维灵娜争辩,走上前问了问一动不动的少女:“姐姐,还活着吗?”
“当然!”但回答的是刚刚赶来的天舞,“天兆你半夜三更的在做什么呢?”
“这里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……”
“谁啊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什么?是谁都不知道居然就把人弄成这样!”
“不是我——”
“还不快扶起她看看受伤没!”
呃,其实你不打断的话我的确是在那么做啦,以防万一在动手前先问了句:“你没事吧?”
“如果我是人类的话,应该由于头部遭钝器袭击、肋骨断裂刺穿肺部、脊椎断裂等原因死去了。”
事实上问完就后悔了:“呀,那还真是万幸,我情不自禁地下手重了些。”维灵娜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。
有没有搞错!天兆对于维灵娜的思维变得完全无法解读了。“喂,重点不在这里吧!她说自己不是人类耶!”
“那又怎样?”维灵娜一脸郁闷。此刻天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,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在维灵娜面前都不过是浮云罢了。换句话说:维灵娜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才对。
“噢!那你一定就是住在这的鬼小姐了!”天舞突然给了天兆一击头皮:“不管怎么说想逃避责任是没有用的!好好对她负责!”
这本来就不是我的责任吧!然而天兆并不敢顶嘴,只能转而关心起这个比自己更加倒霉的家伙:“那么能出来么?”
“大腿与左臂被卡住了。”
呃……这就有点犯难了,伤得那么重怎样才能用尽量轻的手法把她拉出来呢?“用力好了,没问题的。”似乎看懂了天兆的为难之处,可即使如此也是好好折腾了一番之后才终于把她拉了出来。
“初次见面,过去人我叫灾姬。一直以来一直负责这座房子的维护工作。”
“欸,灾姬……真是不好听的名字呢,今天开始你就叫,我想想……嗯,戎茸吧!天兆也觉得可爱多了吧?”
“确实呢,”虽然很想问为什么是戎茸,不过天兆还是先友好地伸出了手:“从今天起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吧!我们是这里的新住户,我叫天兆,他们是天舞和维灵娜。你大晚上的跑这里来太危险了。”
“我一直都住在这里。”
“欸,那为什么白天没有发现你呢?”
明明是被问者,戎茸反倒是一脸迷惑地看了看3人、也没有给出什么回答,而是自然地捡起了木桶:“各位早点回去睡吧,这里的打扫就由我来吧。”
“天兆,一起留下帮忙!”天舞如是命令,虽然疲劳还不曾恢复,但天兆不敢不从。
“那么我该做什么呢?”即使这样问,戎茸也只是按着自己的步调在打扫,天兆试着戳了戳她,任然没有反应,叹了口气之后,天兆自己开始打扫被毁灭的壁炉。
半小时后打扫结束,也不知是不是忘了天兆的存在,戎茸当着天兆的面熟练地拉下吊灯下的机关,地下室的门一下子打开了。
不知为什么就是突然特别想看看,天兆跟着戎茸径自走下了地下室。进去之后发现并没有想得那么昏暗,再定睛一看,原来是个有些规模的图书馆,其大体形状呈圆心,位于圆心的地方有根巨大无比的石柱。尽管有种不太太舒服的感觉,天兆还是决心问问戎茸这里都情况。
然而在书架间找了半天,戎茸却不知藏到哪里去了,目光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奇怪的书架上:别的书架上都有分类的标识,唯独这个没有,而且上边放置的东西也很特别,天兆取下了一本来确定:是撕下后又用线穿起来的日历。如果这一书架都是日历那戎茸是在这里呆了多久啊!
糟了,万一戎茸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把门关上岂不是困在里面出不去了?想到这,天兆放回了日历后,匆匆走向了出口,索性通往上层的门没有锁。
刚走出去,门立即关上了,看样子戎茸知道自己的行踪。天兆回到了自己的寝室,疲劳感迅速涌上,倒在了床上意识就模糊了,朦胧间听到了暗的声音:“呵呵, 那个傻瓜还在等啊。”
做了一个梦:在这地下图书馆的尽头还有一个别间,戎茸顺着血迹跑了进去。
“看来这次,计划也不能实现了。”身着黑色战甲的人坐在一张摇椅上,血迹直通其脚底。
戎茸没有说话,只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虽然在意料之中……对不起啊……”另一只手回握了起来:“不过祭坛已经快完工了,下一个我……下一个我一定能完成的!”
当另外两个影子进入房间后,梦即终端了。
“喂,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!”被子被猛然掀开,天兆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。
早饭时,天兆隐隐还在想刚刚的梦境,“现在想想本家的这个决定也真是奇怪啊,把你发配过来却也不给你后续的安排。”
“姐姐,光明之役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嗯,大概两百多年前了吧,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啊……没什么,啊,哈哈。”
“真是奇怪的人,”天舞吃完了面包:“我还得去镇上一趟,你要管好维灵娜哦!”
天舞一走,天兆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地下室的门,这里无论昼夜样子倒都差不多,凭着梦中的印象,进入了小房间里。戎茸正与那身盔甲相对而坐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听闻有人的声音,戎茸站了起来,无言地看着天兆,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在天兆心中涌起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!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灾姬是谁就住进来了么?”
本来想问得再详细点的,只是背后似乎有什么柔软贴了过来。回头一看,竟然是维灵娜。
“你——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唔,主人竟然藏了起来,维灵娜好伤心啊!”维灵娜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但看到戎茸之后天兆甚至感觉维灵娜身上散发出了杀气:“这个人是谁!”
喂,你昨天把她打进壁炉里今天就忘了么?
“她、她是戎茸……”
“戎茸……嗯,我是戎茸。”不知为何,今天回味起这个名字,戎茸竟然有些感动:“我和你一样,也是天兆忠实的仆人。”
“骗人!我从来就没见过你!主人的仆人有我一个就够了!”
“这个决定权在主人手里。”
“呃……是真的……”顶住维灵娜视线带来的巨大压力,天兆还是点了头。
“就是这样,以后请多关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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